第(3/3)頁 謝春花將第一張明牌抬給兩人。 牧天門前是方片九,而王以棟門前的是一張黑桃a。 第二張牌發到,是扣著的。 王以棟抓起捻開,放下牌,信心滿滿地推過一千的籌碼。 牧天沒有看牌,跟著推出兩千,要了一張牌。 王以棟毫不猶豫地又推入兩千,也要了一張牌。拿起牌來,捻開看著。 牧天還是沒有看牌,直接推進去兩千,又要了一張牌。 這回輪到王以棟不看牌了,隨手就將三千籌碼推了出去。 強森和皮克相互看了一眼,那眼神里說得是,這回牧天要涼涼了。 “gameover!” 房子龍看熱鬧的不怕事大,要不是有規矩,他可以手舞足蹈起來。因為他判定干哥手里最少有一對a無疑。 “王爺是要開牌嗎?”牧天問。 王以棟盯著牧天有點顫聲地說道:“等你。” 賭桌上說話是大忌,因為對手可以從你的語氣上,判斷出你的牌勢。事關金錢,相當于生命,在這一刻,最容易暴露本性和實情。 牧天看了看牌,將四千的籌碼推了進去。 強森和皮克沒有看真切牧天手里的牌,就低聲但幾乎同時地嘆息道:“作死。” 此時已到了炸金花的死亡點,王以棟要么補齊四千,雙方共同開牌,要么就雙倍跟進,要要一張牌再行開牌。 王以棟選擇了后者,推了八千進去,他賭自己要的牌是一張a,從而以豹子完勝。 可是,天不遂人愿,這一張竟然是個小二。 牧天伸手出來,將面前的牌一一挑開,竟然是一個順子,6、7、8、9、10,居然還是同花! 王以棟愕然,丟下手里的牌。 牧天將桌子中央的籌碼劃拉到自己面前,抬眼道:“承讓,承讓。” 強森和皮克相互擊掌,又一起拍著牧天的肩頭,一左一右的,掩飾不住的喜形于色。 房子龍的心情很復雜,雖說這場賭錢是塊進人海子蕩的敲門磚,但他本能地不希望牧天贏。在他正在為干哥王以棟惋惜的時候。 “啪。” 王以棟的手拍在臺面上,“牌九。”他把籌碼全部推出去,“一把一利索。這位小兄弟,你不會拒絕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