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以臥底就是這點悲哀啊,出生入死干著保護所有人的工作,可能最后還要死在什么角落里,變成無名碑,結果現在任務還沒結束呢一回頭愛人沒了 而如果他能不去臥底,其實可能是可以救下來的x】 【“他在死前甚至還想著你。”景薰鎖了!!!薰醬最后那個夢還是靠在hiro肩膀上的!!但是這樣一景光更慘了草】 【景貓貓真的好愛他qaq我的陰間cp是真的嗚嗚嗚嗚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刀完沒啊孩子真的要瘋了嗚嗚嗚我的薰醬我的老婆越看越心疼了sos到底怎么忍心讓你一個人死在那么冷的地方啊(螺旋爆哭】 【到底能不能有景光回來正好救下小薰的if線我哭暈了】 【景光貓貓把受傷薰貓貓從現場叼走,估計是放到警察醫院保護起來養傷,然后好久不見失而復得一波親親貼貼甜死我了現在這都是些啥啊我不認我不認!!!qaq qaq只要我不看我cp就不會be!!】 【所有人提前發現薰醬身體不好,然后hagi找到了小薰的蹤跡!陣平醬在爆炸前救下了小薰!景光和零正好趕上暴打兇手!班長把人拷走直接死刑—— 好耶夢里什么都有!!(撕劇本)(發瘋)(安詳去世)】 【我被刀得滿地亂爬我如果做錯了什么請讓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讓我看重制版特典】 【你以為的刑罰:法官審判。 真實的刑罰:《名偵探o南:重制版特典》】 【這個沒有薰薰老婆的世界已經沒有一絲溫度了x】 降谷零聽見那道低低的聲音,一下只感到眼眶酸澀,竭力攥緊身前人的手,像是在拼盡一切給他最后一絲溫暖。 “我知道,hiro,我都明白的。” 我們可以有短暫的軟弱 但我們不可以停下腳步。 零將額頭抵著景光柔軟的發頂。 他的嗓音嘶啞,但異常堅定地說道: “可是我們還是要繼續走下去不論未來還會遇見什么,發生什么。” “直到” 直到世界上的一切黑暗都被驅散,所有受苦受難的人都能光明正大地活在陽光下。晴空蒼穹之下,鮮花草地之上 都再也沒有陰霾的時候。 雨宮薰的葬禮來了很多人。 警視廳上層在前段時間,其實就雨宮的后事經歷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的拉扯。 但在這期間,不知道哪個一腔憤慨的八卦大隊長提前把稿子寫 好捅了出去。 當地新聞電視臺驚訝之余紛紛報道,所有人都回憶起了當晚那場盛大的爆/炸,網路上的各路謠言不攻自破。 但在此前也沒人想到,那些嘻嘻哈哈的ufo猜想背后其實埋著一個年輕警官的枯骨與血。 訃告貼在公告欄上。 但為了避免打擾雨宮的安寧,具體的時間地點還是內部消息。 由于雨宮警視生前為人溫柔和善,能力相貌都出眾,所以在警視廳里一直人氣很高。 甚至他在刑事部就職期間,申請調職刑事部這個魔窟的人的數量都翻了幾番。就算偶爾有些因為氣場不合不親近他的,總的算起來跟他也不會有什么大仇,在死后更是不至于說什么。 因此,最后到了葬禮那天的時候。 除了即使鬼哭狼嚎也強行被按下來值班的,刑事部所有搜查系的人幾乎全來齊了。警備部機動隊那邊的人跟他的關系也很好,在這個時候也跑了個大半,紛紛脫下制服,換上了許久不用的肅穆的黑西裝。 其余還有些平時跟他相熟,經常見或者只是單純仰慕的警察,也在此時默默地匯入了葬禮的人群中。 墓園附近涌動著黑色的人潮。 而松田陣平也正好在那天,在醫院中徹底醒了過來。 他身邊這時已經沒有人了。 松田一個人獨自坐在病床上,看著外面依舊沉悶的鉛灰色的天,聽著護士和醫生在四周走來走去的動靜,仿佛時間從雨宮薰死亡的那一刻開始就停滯了那么寒冷,陰沉,壓抑。 似乎連每一片云,都還在他之前看過的位置。 靜止的世界中一切都保留在原來的樣子 唯獨只有那個人不在了。 他找不到他了。 松田當晚開飆車出的那場車禍,撞得說嚴重不嚴重。 但如果說不嚴重,倒也還需要那么一段修養的時間。 在劇烈的撞擊,和過強的精神刺激后,他此時起身的時候無名感到整個人都有點昏昏沉沉地。 記憶也不太連續。 他精神上撕裂一般的傷痛在當時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都完全壓過了軀體上傷口的疼痛。 因此現在回想起來,他只模模糊糊地感覺在他昏迷期間,自己斷斷續續地醒了又睡,身邊也斷斷續續地有人來了又走。 那時候似乎有很多人都來過,但他卻完全想不起他們的臉,更想不起他們說了些什么。 身邊傳來鑷子和托盤碰撞的聲音。 護士剛給他換了最后一次藥,起身的時候,有些憐憫地看了看眼前這個額頭上打著繃帶的警察。 即使已經修養了大半個月。 松田的臉色看起來依然很疲憊,他瘦了太多了,氣色也不太好,原本俊朗的面容顯得有些蒼白。 他其實應該還需要繼續休息的。 但那個卷發青年卻像是預感到了什么,視線望著外面沉寂的天空,問道: “其他人都去哪了,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嗎?” “”護士沉默了片刻,像是有些斟酌是否要開口。 但她最后還是說道: “今天是那位雨宮警視的葬禮,全東京都報道了。” “是嗎。” 松田的聲音顯得很安靜。 他又一次為自己戴上了墨鏡,小護士無法看透那兩面漆黑的鏡片,更看不透他現在的情緒。 她只能看見病房里的那個年輕警察重新站了起來,把自己剛剛穿上的羽絨外衣脫掉,只留里面一件白襯衫,隨后從自己的衣柜里取出了一身黑西裝。 護士 輕聲問道:“您要去參加嗎?” “為什么不去,你以為這身西裝為什么會在這里?” 松田只說道。 他把萩原給他留的便條從袖口上撕掉,收進口袋里。 于是此時站在她面前的,又從傷員變回了那個不羈的松田警官了,西裝從肩膀到背脊到腿在他身上都顯得異常挺闊。 只有領帶沒太打好,領口露出一點肩膀繃帶的痕跡,和清瘦的脖頸。 如果將時間往前倒退一年,或者是一個月。 他都根本想不到,自己難得在非工作日穿上黑西裝,居然是去參加那個不久前還在他眼前笑著的 雨宮的葬禮。 松田陣平和諸伏景光這類不同。 他對于葬禮其實沒有太多的記憶。 松田身邊親人大部分都還健在,就連那個當年惹是生非酗酒的老爹也好歹也活蹦亂跳到了現在,隨時準備跟兒子比命長,看誰先把誰氣死。 他這輩子目前唯一最靠近葬禮的,只有萩原被和炸/彈一起困在那個二十層樓上的時候。 然而沒想到的是。 最后雨宮那家伙把萩原救了下來,自己卻死在了幾個月后的謀/殺中。 這個笨蛋。 松田想到這里,感覺鼻尖似乎又有點酸了。 于是他在寒冷的街道上緩緩呼出一口氣,用其他氣息將翻涌的絞痛感壓下去。 在這大半個月里他已經逐漸學會逼自己接受現實,不管自己曾經對雨宮是什么感情也好,到底有多少程度地愛過那個笨蛋 那個人回不來都已經是事實。 畢竟無論他在這期間,曾經在夢里多少次向上天怒吼把他還給我,在鮮血一片的黑暗中抱著雨宮已經冰冷的尸/體,吻著他的額頭求他再睜開眼睛看他一眼,世界也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時間不會給他后悔的機會,更沒有人能將死者復生 不是嗎? 松田陣平站在路邊,閉眼略微揉了揉眉心,像是在壓抑著什么。 然而下一秒,忽然有個中年男人的聲線叫住他,從旁邊的店鋪里迎上來: “誒,買花嗎先生?” 他頓了一秒,睜開眼睛。 正看見眼前有個微胖的花店老板邊收拾著滿地的鮮花,邊向他走了過來,笑容爽朗很有感染力,擦著手說道: “我們店今天剛進了一大桶紅玫瑰呢,開得真不錯!現在這個天氣,這種玫瑰真的太少見了,真的,您如果要送戀人的話要不看看” 松田整個表情倏然一僵。 旁邊老板娘發現不對勁,厲聲喝止:“別說了阿隆!” “啊啊?”老板滿臉迷茫,卻被自己老婆揪著耳朵推到一邊。 老板娘瞥見松田衣領上警視廳機動隊的徽章,連忙走過來向他不停地鞠躬道歉,時不時剜一眼自己沒眼力的丈夫: “實在很抱歉!請問您是要去參加那位雨宮警官的葬禮是嗎?” “但我們店今天的白玫瑰和百合都賣完了,如果您實在需要的話,可以再往前走兩條街” 可松田在此時卻沒動。 他的視線在此時,安靜地落在了角落里那一桶新鮮欲滴的紅玫瑰上。 一瞬間,他仿佛回到了那個秋天旅行時路過的鮮花叢中。 看見那個人線條流暢的側臉映著初升的日光,柔順的發絲被微微吹起,露出潔白耳垂上閃爍的耳釘。 “花嗎白色的會很沒有意思吧。” “怎么就沒意思了,你很挑啊。” 松田陣平有些 悶悶地蹲在他旁邊,視線投向前方:“能長出來就不錯了,我小時候養牽牛花都全養死了嘖hagi他們買水的買哪兒去了!” “不是,你這樣想。” 雨宮薰一手托著臉,微微瞇了一下眼眸: “那么多花那么多品種,都是在代表不同的感情,而在看到那些顏色的時候,收到花的人也會同樣感受到那份感情。” 他垂下眼睫: “世界就是這樣才變成彩色的啊。” “沒事,就包一束紅的,我要了。” 松田抽出錢夾里的卡,從那對有些茫然的夫妻手里接過了一大束綻放的玫瑰,碧綠的枝葉舒展,襯著漂亮優美的花瓣,有水珠自夾縫中落下來。 老板娘幾步跑上來:“請請慢走!” 他微微點了點頭,懷抱著那束花,轉身緩緩走進灰色的天幕之下,匯入人潮洶涌的車水馬龍之中。 仿佛一抹 世界上最明亮的色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