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一些事情我需要再強調一遍。 首先我不是弟控。 其次我不是弟控。 最后我不是弟控。 正是如此, 所以我……我將手往下一壓,看向已經捂住眼睛的旗木卡卡西,嚴肅點頭:“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既然大家都很辛苦了, 為什么不能好好坐下來談一談呢。 旗木卡卡西慢慢地放下手:“你說的都對。” “嗯,就是這樣。”我強調地再次點頭, 一邊將溢出的蒼色火焰拍滅, 一邊裝作無事發(fā)生,轉向已經僵硬成石頭的宇智波佐助,“我一向會聽人意見, 也大致猜到了你想要自己解決,但我姑且再問一句——” 我停頓了一下, 留給他消化回神的時間, 才繼續(xù)說道: “佐助, 有一個骯臟的東西在暗處盯著你,覬覦你, 妄圖用蠅頭小利蒙蔽你的眼睛,誘惑你, 密謀將你當做可以任意折損的棋子, 我可以幫你處理掉他嗎?” ——你允許我插手嗎?或者你想要先自己解決, 認為自己可以搞定? 好不容易從全身僵硬的狀態(tài)和緩的少年再一次定在原地,他有些失禮地直接抬起頭, 直愣愣地看著我,瞳孔微微擴大,他所有的肢體動作以及神色仿佛都在詮釋“不可置信”,以及……以及別的什么, 我還看不出來。 但可以確認的是, 他有認真的聽進了我的話, 也在慎重且充分地權衡這份選擇權,就仿佛……它多么的難得且特殊一般。 但一想到這是宇智波,我就又理解了。對于重視感情,重視到偏執(zhí)的宇智波來說,以愛為名的擅自以為是對愛著的人最大的傷害——就好比曾經把自己的生命放在選擇天平上做交換的宇智波泉奈,又好比很有可能也這么做的宇智波鼬。 當然,這么做的下場往往也都比較慘烈就是了。 宇智波泉奈的話……我記得是被他哥風雨無阻地打了半年吧? 至于宇智波鼬……哼宇智波鼬。 下次見面錘爆他狗頭。 “不,”一點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沉思了好一段時間的宇智波佐助出了一個我并不意外的回答,“我可以自己處理。” 說完,他像是在等著什么,一眨不眨地看著我,垂于雙側的手緊握成拳。 我不知道他在等什么,但我沒有一點被影響地給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回應。 “可以的,那是你的自由。”我點頭,完全看不出幾分鐘前險些理智蒸發(fā)的樣子,“但你必須得知道,與毒蛇共舞時,提防的不止是它的毒牙,還有那能隨意勒緊你脖子的任何一處肌肉與骨骼——這個比喻你應該會比較好理解吧?” “……嗯。”宇智波佐助只匆匆與我對視了一瞬,就移開了視線,全神貫注地研究光亮的地磚,“理解。” 我笑了笑,安撫明顯很緊張的少年,“對了,如果解決不了也什么,回來找我吧,怎么也擔了你一聲【姐姐大人】,你還在成長期,輸給那種卡在瓶頸不知道多少年還想走歪門邪道的東西一點也不丟臉。” 全部說完后,我特別好心地沒有再看宇智波佐助的反應。 唔,姐姐大人的稱呼……嗯,就,還挺好的。 …… 了卻一樁心事,我總算抽出空去看周圍,準備替剛剛險些暴走的自己善后。 接著我就發(fā)現(xiàn),周內的人不知為何都在或光明正大或遮遮掩掩地往我這邊看,末了還不忘掃一眼宇智波佐助。 我:? 這是怎么了? 就在我疑惑地歪頭,就連善后都暫時放到一邊,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時,還是旗木卡卡西……我都要覺得他是默認的我與木葉溝通中介了,旗木卡卡西試探地開口:“你知道誰干的?” “不知道啊。”我一臉的理所當然,“我才剛來欸。” “那你怎么會——”給我遞果汁的小姐姐,也就是被我隱約察覺到擁有同樣印記,從而被我無辜被我遷怒的那位,看著性格略直且沖,脫口而出的話在看到無聲側身擋住我的旗木卡卡西后收斂了許多,“我是說……你剛剛是不是提到了蛇?” ……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