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的白毛PTSD大概是永遠都好不了了。 我異常悲痛地想。 理所當然的,不管日番谷冬獅郎推測出了什么,我是絕對不會回答他的。 萬一他猜錯了,貿然開口就是自爆,退一萬步說,他智商真的點滿全部猜出來了,我說什么都會加深佐證他的猜想。 反正我不相信他會猜出來我是斬魄刀……最多有一點點的懷疑!一點點!而我是絕對不會給他證明這個懷疑的機會的,哪怕想辦法誤導也要避開這個結論! 不過誤導是不對的,一個謊言要無數個謊言來作補,對此我曾經深受其害,于是我率先考慮是否能蒙混過關:“我提議,不如跳過這個沉重的話題?” 日番谷冬獅郎挑眉。 我真誠且慫地凝視他。 慫,卻也沒有那么慫。 直覺告訴我他對我的初始印象非常友好……我不太想知道原因。 友好的日番谷冬獅郎坐下了:“你不喝水嗎?” 這是同意翻篇的意思。 ……比我意料中的還要縱容。 我松了口氣,捧起進門就沒沾口的水杯。 別說,還真有點渴了。 水已經冷了,我很順利地灌了一大口。 入口是微甜的口感,在日番谷牌靈力側漏影響下,涼絲絲,甜滋滋,我呆了一下,又喝了一口。 咕嚕咕嚕,喝完了。 我開始捧著杯子發呆。 “喝完了?”日番谷冬獅郎又提起了水壺,征詢地問道:“還要么?” ——不是,等一下!這別扭又細致的關照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不記得十番隊的隊長是這種性格……我是說對一個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這個性格,十番隊招待客人的茶水也必定不可能是蜂蜜水——可惡這么一想不是更可怕了嗎? 這杯水分明就是特意為我準備的——為什么要特意為我準備這種細節啊!日番谷隊長你究竟腦補了什么東西啊日番谷隊長! 我反應慢了很多拍地低下頭,看向順理成章擱置在我膝上的冰輪丸,露出了犀利的眼神。 還是說,是你小子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冰輪丸……冰輪丸悄咪咪地變出一條尾巴,勾住了我的手腕。 見我沒有阻止和躲避,立刻把更多的面積貼了上來,冰涼的骨尾在纖細的腕骨上繞了幾圈,看上去像一個猙獰又精致的手鏈。 只是走了個神的我:“……”怎、怎會如此? 自己的斬魄刀,與魂魄相合的半身這樣一副丟臉的模樣,日番谷冬獅郎表情不忍直視,還有些羞赧,看起來想說點什么挽回一下嚴肅的隊長形象:“喂,你……” 苦思冥想的我頭上亮起一盞燈泡。 我突然警惕道:“別想讓我開口叫你舅舅。” 偷偷蹭手腕的尾巴一僵。 果然! 自覺猜對答案的我得意地……得意…… 對了剛剛日番谷冬獅郎是不是要說什么? 我茫然地抬頭。 日番谷冬獅郎表情空白地看著我,手里的杯子跌落桌面。 我大驚失色。 等會為什么你的表情也僵住了—— 剛剛的對話在我腦海中重復回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