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割臉-《大遂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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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畫面看不下去,陸御給鄭仵作看傷,傷在左臉,幾乎劃開,翻著黃色的脂肪。傷口看似兇狠,還好無礙,將養一個來月,把血氣養回來,也就沒事了,頂多臉上留疤,有礙觀瞻而已。
鄭仵作不顧自己的安危,執意要去看他夫人。
還好他機敏,將他夫人藏在一口米缸里,他雖受了傷,他夫人余氏卻平平安安。
鄭仵作松了一口氣,余氏看到他臉上的血,卻嚇得又叫了起來。
又一次受驚嚇,只會比以前病的更重。
陸御拿出了他的祖傳黑丸。
鄭仵作喂給余氏服下,才顧得上擦自己臉上的血。
“多日不見,你怎么在鄭仵作家?”陸御跟藍褪聊了起來。
“今日不必當差,陪我妹妹去買絲線,聽到這里有打斗,就讓我妹妹跟丫鬟先回去,我進來看看。”
“你沒事吧?”
“沒事,沒受傷。”
“當真無傷?”陸御捏捏藍褪的胳膊,又摸摸藍褪的腿,然后雙手掐一掐藍褪的腰:“你要是傷著了,可千萬說出來,不然有人要擔心死了。”說出這話,陸御還故意看了相遂寧一眼。
相遂寧臉一紅。
豬隊友,倒沒說假話。
藍褪臉上亦是一紅,拱手對陸御說道:“多謝關心,真的無礙。”
“你可看清剛才那幾個是什么人?他們為何要找鄭仵作的麻煩?”
藍褪搖搖頭。
“原來沒看清啊,那怎么不見你追?”
要知道敢在禁衛軍臉上放肆的人,天涯海角,也是要追回來的,今日那幾個跑出去,藍褪絲毫沒有追出去的意思。
“他們意在傷害鄭仵作,鄭仵作無礙便好。貿然追出去,怕中調虎離山之計,你們反而不安全。”
果然是禁衛軍,心眼都比別人多。
“只是不知什么人下的手,我雖幫的了一時,可以后……”藍褪有些擔憂。
“不必擔心,我知道那幾個人是誰。”
“相二姑娘知道?”
相遂寧點了點頭。
“如果我沒看錯,來的人里,有一個是八喜公公。”
八喜公公近來操持常公公的后事,經常在青城走動。
他跟鄭仵作有什么瓜葛,怎么還動起武來?
那一刀傷在鄭仵作嘴角,他為什么要劃傷鄭仵作的臉?
鄭仵作已經跪了下來。
他跪在院中的芭蕉樹下,怎么都不肯起來。
“那日去給常公公驗傷,八喜公公也在旁邊,他告訴我常公公的脖子有勒痕,讓我告訴周大人,就說常公公是被人勒死的。可我查了常公公的口鼻耳朵,他在臨死前,明明泡了水,生生的被水憋暈了過去,當我說出常公公水溺之事的時候,八喜公公臉色都變了,他不準我再動常公公的身子,甚至衣裳也不讓我解開,就讓我收手了。”
作為仵作,尸首的一片指甲,一根頭發,可能都暗含線索,不可錯過。
鄭仵作去驗尸,竟被八喜阻撓,連常公公的衣裳也不讓動,就讓鄭仵作說常公公是被勒死的,他為何要這樣做?
鄭仵作一臉羞愧:“拿人錢財,得替人說話,我這一生都是本本分分的做事,只是近來夫人身體不好,為了給夫人瞧病,我想多掙些錢,可又沒有別的收入,八喜公公說,只要我按著他說的做,便給我二十兩銀子。為了銀子,我聽了他的差遣。我心中內疚,曾將此事講給我夫人聽,我夫人又愧又怕,得了心病,如今愈發重了。這都是我的罪過。”
“他為何要劃傷你的臉?”
“八喜公公曾說,不準我將這事講出去,這幾日常有不明人物在我家門口轉悠,想來是監視我,怕我私見外人,怕我多嘴,不知怎么的,今兒八喜公公動了殺心,他欲割我的舌頭,讓我以后都說不出話,只是我奮力掙扎,又巧遇這位公子相救,所以才得以殘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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