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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這邊的頑疾不是南番能比的。
南番因為洛布扎堆的崛起而崛起,在此之前,反倒是本土的教派大行其道,大多都很野蠻。
西域教從象雄而來,逐漸傳入了南番,最后演變成了屬于南番的專屬教派,哪怕到后來,依舊沒有脫離野蠻。
比如農奴,過的最是疾苦,從出生就要征稅,若是交不起稅,就要替死。
不僅活不起,死了也要交死亡稅,他們的一生都在為更高階級勞作。
這一點,比西域的階級,有過之無不及。
中土封建,但是廢除奴隸制度后,那些家奴還是有活路的,最起碼絕大多數的家奴,都是因為活不下去,才投奔的。
雖然也被壓迫,但中原世家有文化,他總是會給你開一個口子,讓你充滿了希望。
再不濟,就造反。
但是,西域不行,他們連造反的想法都沒有。
生來就被宰割,是天生的罪人。
前前后后革新了四輪,和第五輪都要過來了結果還是這半死不活的樣子。
既是下面人的不作為,也是頑固深入骨髓,無法根除。
所以,秦墨不杠了,還是選一個穩妥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
翌日,在曹三豹的牽頭下,舉辦了一場教派大會。
在朝廷的管控下,西域的本土佛教,一直是處于被打壓的狀態,當年秦墨來的時候,曾經修改過象京的神話,把中土的神話加在了西域神話之中。
就連他本人,也是最頂尖的天神。
一直到現在,他直接成了西域各個教派中的創世神。
是拍馬屁,更是為了生存。
你總不能說,這是不好的。
由此可見,教派的上層,是懂得變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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