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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新至……
大秦五年計劃實行的第二個年頭。
冬去春來,鮮花和綠草肆意生長……
“小公子……快下來……小公子……”
皇宮之內,一群宮人在廊道之內奔走伸手,抬頭望天,滿是慌亂。
房檐之上,小稚奴騎乘琥珀,高高舉起手中的大風箏……
“飛咯……”小稚奴高呼一聲,琥珀應聲一躍而下。
宮人倉促奔走迎接……
看著慌亂的宮人,小稚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爾后……琥珀落地,小稚奴卻并沒有落地,反倒懸在了空中。
嗯?
小稚奴眨了眨眼睛,仿佛意識到了什么,轉頭看去,只見自己命運的后頸已經被自家老爹拿捏的死死的,老爹不遠處的身后,只見母親正用嗔怒的眼神看著自己。
爺爺扶蘇和太爺爺始皇帝站的稍微遠一些,爺爺扶蘇臉上的笑容略顯無奈,倒是太爺爺笑的依舊那么親切。
再看看自家老爹,臉上也擠出來了笑容,只是多少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小稚奴當機立斷,看向落地的琥珀開口呼救。
“干娘救我!”
話還沒說完,琥珀已經被趙泗一腳踹出去老遠,撅著屁股把頭埋在兩爪之內,一副認慫的樣子。
“最近孤忙于政務,看來是對你疏于管教了啊。”趙泗將小稚奴伶到面前臉上露出惡色。
“不關我的事,是干娘帶我上去的!”小稚奴立馬甩鍋,意圖將罪責推到琥珀身上。
嗯……是的,小稚奴認了琥珀當干娘,就在小稚奴滿一周歲的時候。
一來二者感情極深,二來則是因為琥珀確實算是實打實的祥瑞。
當然這份干親并不怎么正式,也沒什么口頭的儀式,不過不得不說,琥珀確實比趙泗陪伴小稚奴的時間都還要更久。
“你以為孤和琥珀一樣沒腦子?”趙泗挑了挑眉將小稚奴扔在地上,一腳踹出三米開外。
小稚奴立馬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表現出一副身受重傷的模樣。
果不其然,原本還在觀望的虞姬立馬小跑過來將小稚奴從地上抱起來嗔怪的看著趙泗:“哪有你這般打孩子的?”
莫說虞姬,就連扶蘇和始皇帝臉上的笑容也都跟著沒有了。
“就是就是,哪有這樣打孩子的?人家都是那個竹板打一打就算了,我爹這上來就給我一個窩心腳……娘我跟你說,我爹打我都帶招的……”
小家伙從出生就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又天生聰穎,雖然本性不壞,但實在是頑皮了一些。
偏偏這小子身體素質繼承了趙泗,妥妥的皮糙肉厚,雖然平日里虞姬也好始皇帝也罷少不了教訓,但實際上壓根不破防。
小家伙聰明,很早就會演戲了,只要一挨打就表現出來認錯的態度,若不是后來趙泗意外發現這一點,恐怕這小子不知道要演到啥時候。
還拿板子打手心,桃木板子打斷都不見這小東西破防的……
好在趙泗這個當爹的及時發現問題,開始強行動用個人武力,這才讓小稚奴真真正正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父愛如山,以至于小稚奴最近怕趙泗的很。
因為趙泗的攻擊是真破防……當然,逮到機會自然是免不了告狀。
趙泗這一腳莫說是小孩子了,一個成年人挨了恐怕也站不起來了。
但誰讓小稚奴天賦異稟?不過一下子飛出去幾米,看起來視覺效果略微夸張,始皇帝也加快腳步過來,想要看看自己的好重孫有沒有什么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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