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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雄率領后備第一旅和第二旅協助萬象國的軍隊攻城拔寨,奪回被安南國侵占的幾座城池,以及湄公河流域的大批土地。
消息傳回上京后,朝中的大臣都炸了鍋,再這么打下去,他們只怕連遷都都沒地方遷了。
…
這天上午,安南國的王宮大殿內,阮光緒又將手下文武大臣召集起來,商議該如何應對呂宋島軍隊的幾路入侵。
阮文緒:“諸位愛卿,呂宋島軍隊多路進逼,搶占我安南許多城池和土地,大總管那邊也沒有消息,你們說寡人該如何應對。”
國相鄭權澤出班施禮道:“大王,我南越西部邊境山高林密,不利于大軍作戰。呂宋島軍隊最多只能幫萬象國搶占湄公河流域的土地和良田,這個不必擔心,咱們只需等到呂宋島軍隊撤走,就出兵將丟失的土地奪回來便是。”
阮光緒:“咱們如果出兵搶回來,呂宋王再派兵來奪回去,這何時是個頭呢?”
“大王放心,呂宋王是大楚先皇帝封的王爵,只要大楚皇帝下旨申斥他一頓,他就不敢再派兵來入侵我安南。”
一名武將站出來,反駁道:“相國此言差矣,丟失的城池和土地只有通過戰爭搶回來,指望別人,到頭來只會是一場空。”
說話的人是大司馬吳文楚,這家伙是先王的親信大將,阮光緒上位后,用個大司馬的虛職,將他給貢起來。
鄭權澤不滿地道:“大司馬,那依你之見,咱們應該如何應對?”
吳文楚:“請大王撥給臣下三萬精兵,我去擊退西路敵軍,奪回被侵占的城池和土地。”
鄭權澤:“連大總管都敗給呂宋島軍隊,大司馬就能取勝。”
“能不能取勝,總得和敵人打完了才能知道。”
一名文官站出來,沖阮光緒施禮道:“大王,臣下以為不能再打下去了,應該派人去同呂宋王合談。”
吳文楚:“放屁!前線將士正在浴血撕殺,你卻想勸大王向敵人投降,武輝晉,你究竟是何居心?”
“大司馬,下臣說的是和談,并不是想勸大王投降。”
“有區別嗎?打敗了去和談,能談出個什么好結果?”
又一名文官站出來,沖阮光緒施禮道:“大王,下臣建議大王派人攜帶金銀珠寶去游說領兵幫助萬象國打仗的那位呂宋島統兵將領,只要他放緩攻勢,咱們就可以專心應對圍攻海防城的敵軍。”
武輝晉:“阮大人此言不妥,即便要派人游說,也該派人去游說呂宋王,這樣才能對癥下藥。”
吳文楚:“老臣反對,大王如果想和談,也得等到大總管逼退敵軍,才能派人去找呂宋王和談。”
武輝晉:“大司馬,如果大總管戰敗了呢?”
“住口,大總管有三萬精兵,又怎會戰敗。”
吳文楚的話音剛落,就見一名內侍快步跑進來,沖阮光緒道:“大王,海防城主將阮銜回來了。”
阮光緒:“快叫他進來回話。”
“是。”
眾人聽到海防城主將回來了,心里都有一股不詳之感,大總管那邊沒有消息,阮銜卻回來了,莫非是前線又打了敗仗?
過不多時,就見一員武將快步走進殿內,沖阮光緒大禮參拜道:“末將阮銜拜見大王。”
阮光緒急切地道:“阮將軍,前線戰況如何了?”
“回稟大王,大總管借助天降大雨,決開紅河堤壩,想引紅河水水淹敵軍,結果中了敵人的詭計,差點就全軍覆沒了。”
眾臣聞聽此言,都被嚇得面如土色,大總管是安南最能打的名將,他都接連敗給呂宋島軍隊,那這場仗還能打嗎?
阮光緒惶恐地道:“諸位愛卿,現在寡人該如何應對?”
吳文楚瞪著阮銜質問道:“阮將軍,大總管都沒有消息,你是怎么回來的?”
阮銜尷尬地道:“大總管帶兵圍攻呂宋島軍隊的時候,末將率領城里的守軍出城助戰,結果兵敗落入敵手,我是敵將放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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