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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當,你是不是還在怨我?”
“不,我只是單純分析你的性格得出的結論,你可以不采納我的建議。”
“好吧,我會考慮。”赫本若有所思道。
“最好快點考慮,美國那邊有一個廣告等著你過去拍,廣告片酬夠你在洛杉磯買下一套公寓,有自己的房子會方便你舉辦小型酒會結交人脈。”
赫本囅然一笑,“亞當,謝謝你的安排。”
“沒什么。說說另一件事,租出去的三套公寓有哪一套方便收回來?”冼耀文指了指女孩,“她在倫敦需要一個住的地方。”
“希臘街的那一套可以,租約馬上就要到期,租戶已經說過不打算續租。啊,對了,我要把賬單交給你,租金還有剩余。”
“不著急。”冼耀文擺了擺手,“后天我要去參加一場生日宴會,主人是原先高蒙英國電影公司老板的夫人,我邀請你當我女伴一起去參加,剩余的租金你可以用于準備晚禮服。”
“好的。”
隨著兩人交談的繼續,一道道菜開始上桌,冼耀文在點菜時用了西餐中點的方式,點了一堆主菜,還吩咐侍應最好一起端上來,因此桌上擺滿了主菜,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個空盤子,想吃什么用公叉叉到自己盤里。
女孩看著整桌豐盛的菜色,什么都想吃,可怯于手伸得過長,只能主攻離她最近的鹿肉韃靼。
韃靼在西餐中往往意味著生食,鹿肉韃靼就是用生的鹿肉做成,很美味,但只適合淺嘗輒止,哪怕以Rules已偷師米其林絕活的感人菜量,對一個韃靼初嘗者依然顯得有點多。
在女孩將美食吃惡心之前,冼耀文給女孩演示了什么叫不用擔心手伸得太長,他不時站起,將手跨越桌面最遠的距離,向一道以兔子、鴿子為食材烹調的野味料理頻頻動叉。
有了他墊坑,女孩也放開了,想吃什么就叉什么,味蕾得到綻放,心里很美。
“今天有上街嗎?”
冼耀文和赫本聊完,又和周月玉說話,說的英文。
周月玉稍一詫異,隨即用英文回道:“沒有,在房間看了一天電視。”
“攝政街上有一家新開的女裝店,衣服還不錯,你可以去看看。”
“街口數過去第三家勞拉?”
“你已經去過了?”冼耀文故作詫異,事實卻是他在叫勞拉的店看見了一件周月玉已經購買的大衣。
“去過了,我還在那里買了件大衣。”
“哪件?”
“咖啡色,72英鎊的那件。”
冼耀文對這次周月玉報出價格的行為表示贊賞,等晚上回去教育一下,以后不許再瞎顯擺。
“哦,我說怎么在勞拉看見同款。不要窩在房間,多出去走走,利寶百貨里有一家貝蒂理發店,專門給女人做頭,手藝不錯,明天上午可以去做個頭發,我中午過去找你,一起吃午飯。”
周月玉抬手往后脖頸一勾,挽起一縷秀發看了一眼,“好久沒做頭,是該做一下,明天你起來的時候把我叫醒,我早點過去,不然中午不一定能做好。”
“沒事,我會打電話去貝蒂幫你預約,然后讓酒店給你提供叫醒服務,你可以踩著時間點過去。”
“嗯。”
一邊的赫本聽了一會兩人的對話,她明確感覺到冼耀文有一絲刻意,首先是故意說英語,其次是話題不太適合出現在多人的餐桌上,她不相信冼耀文不知道這一點,那只有刻意這個可能,不會是為她而刻意,只可能是為了邊上這只小奶牛。
赫本睖了女孩一眼,除了胸大,不覺得還有其他優點,“為什么亞當對她這么上心?”
兩人的對話也被女孩一絲不落地聽進耳朵里,她的感受和赫本完全不同,因為不熟悉,她沒有聽出冼耀文的刻意,只是將周月玉的生活掰開揉碎,外加添油加醋的解讀:
不需要工作,72英鎊一件的大衣隨便買,想睡到幾點就幾點,起床有叫醒服務,吃的是花樣繁多的美食,還有一個帥氣溫柔的男朋友,真讓人羨慕,我也能過上這樣的生活嗎?
吃到七分飽,冼耀文用餐巾擦拭一下嘴唇,呷了一口酒對赫本說道:“奧黛麗,今晚你一個人?”
“嗯哼。”
“我還有一個約會在惠特比,你帶她們兩個去一家有年頭的小酒館,讓她們體會一下倫敦的小酒館文化,怎么樣?”
“沒有問題。”赫本痛快答應道。
冼耀文在周月玉的大腿上拍了一下,沖其他兩人說了聲“失陪”,隨即起身走向衛生間。
在盥洗臺洗了手,稍候片刻,周月玉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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