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陰謀籠罩-《金錢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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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耀文從口袋里掏出之前放進去的五十元面額英鎊,拿在手里說道:“等歡樂時光結束,你陪小姑娘去酒店開間房,只要不是布朗酒店,隨便哪里都可以,高檔的,必須貴,然后把這個交給她。”
“你說那個大義乳是小姑娘?”
“義乳這個說法過時了,你可以叫文胸或內衣。”
周月玉擺了擺手,“我知道,大義乳是說那個大,不是說內衣。”
“這樣。”冼耀文頷了頷首說道:“薩布麗娜確實是小姑娘,今年剛剛十五歲。”
“發育真早。”周月玉湊在水龍頭前洗了洗手,拿了條手巾一邊擦拭一邊說道:“你喜歡她?”
“喜歡,但不是你以為的那種喜歡。”冼耀文摟住周月玉的腰,鼻子湊到她的后脖頸聞了聞,“我并不喜歡她那種長相,但有很多男人喜歡,是個當明星的好苗子。”
“你有電影公司?”
“嗯。”
周月玉擦好手,轉過身來,用鼻子摩挲冼耀文的下巴,“你幾點能回酒店?”
“不會太晚。”
“我等你一起沐浴。”
冼耀文嘿嘿一笑,“小饞貓呀。”
周月玉羞澀道:“好朋友馬上要來了。”
冼耀文揪了揪周月玉的臉頰,戲謔道:“真是個小浪蹄子,稀罕死你了。”
周月玉輕啐一口,沒有回懟。
……
香港。
西貢街一間賭檔,已是凌晨兩點多,賭鬼依然不少,一個個嘴里叼著煙將密閉的空間弄得煙霧繚繞。
一張賭桌前,楚天嵐手里拿著兩張天九牌,一張蓋著一張,用力揉搓著下面那一張,且嘴里念念有詞,“二四已出,一定要小,最好來丁三。”
常常輸到賣老婆的人都知道,就楚天嵐這個狀態明顯已經是輸了不少的老賭棍,離將老婆押上賭桌只是咫尺之遙。
“丁三,丁三,一定要來丁三。”
天九牌一點點被抽出,楚天嵐摸到了兩個白點,二四已出,手里的牌只有二六、二五、二三、二一四種可能,三死一活。
牌一點點往外抽,盡管是出現四張牌都會有的空白區域,楚天嵐的額頭上依然冒出冷汗,越往外抽心里越涼,輸得太多,他的膽氣早就蕩然無存。
之所以還坐在牌桌上,一是他輸傻了,錢對他而言只是坐上賭桌的籌碼,沒有其他意義,二是有人不想讓他下桌。
賭檔辦公室里,一人湊在觀察口盯著楚天嵐,另有一人躺在躺椅上,閉著雙眼,嘴里哼著粵曲。
忽然,躺椅上的人睜開雙眼,對著空氣說道:“炮王,羊牯怎么樣了?”
湊在觀察口的炮王轉頭說道:“錦哥,再有幾把楚天嵐就會輸光,還要不要借給他?”
“借,當然要借,蘇麗珍這根肉參想標中,還要看這只羊牯。”錦哥眼睛一瞇,樂呵呵地說道:“別人玩過幾年的殘花敗柳他冼耀文也要,一定是愛死了蘇麗珍,開價五百萬不成問題。”
炮王大喜道:“錦哥,割蘇麗珍一只耳朵,冼耀文肯不肯給一百萬?”
錦哥怒目圓睜,“蠢貨,蘇麗珍不是傅老榕,割了蘇麗珍的耳朵,她蘇麗珍在冼耀文眼里就變得一文不值,只是一塊臭肉,想要一百萬?一百萬花紅要不要?”
炮王打了個寒噤,嘴里嘀咕道:“不能割耳朵怎么要錢?”
錦哥瞪了炮王一眼,沉著嗓子說道:“我自有辦法,等這里散了去告訴卟卟雞,把人盯緊了,隨時準備動手。”
“是。”
錦哥在炮王身上掃了一眼,雙眼閉上,粵曲再唱。
錦哥,大名梁錦,諢號大水喉,名不見經傳的人物,卻是解析了“咬人的狗不叫”這句千古名言。
1943年3月,他帶人綁了昌明火柴廠東主董錫源,向董家提出贖金為“一兩金贖一兩肉”,好在董錫源不壓秤,不過50公斤有余,且梁錦身為生意人懂得漫天叫價落地還價的道理,董家還了還價,最終以40公斤黃金贖回董錫源。
有了40公斤黃金,梁錦消停了三年,1946年2月再次出山,綁了傅老榕,向其開價贖金400萬元,傅老榕不從,慢慢磨價,但不知他兒子傅蔭權是聰明還是聰明絕頂,查到了傅老榕的關押之地,且報了警,結果導致傅老榕失去一只耳朵。
最后是何賢出面談判,以80萬元贖金加10萬元“開門利是”,共計90萬元成交,傅老榕獲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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