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周三下午,李蘇照例來了有風塘酒吧打工。 秦老板和心凌都已經知道他跟音熊聯盟簽約了,一開始,她們還以為李蘇進入了配音圈后,就會隔三差五的請假呢,但她們后來發現,李蘇雖然進入了配音圈,但生活卻是跟以前沒差,依然是公寓→酒吧,兩點一線的生活。 她們為此還調侃過李蘇,說他怕不是進了一個假的配音行業吧,要是指望靠配音這一行吃飯,只怕真是要餓死在橋洞里。 李蘇也懶得跟這兩個幸災樂禍的女人計較,他以后會讓她們知道“一鳴驚人”這個成語的含義的。 歲月就這么晃晃悠悠、波瀾不驚的被他度過著。 這天下午,酒吧里不忙的時候,李蘇照例在看書,順便教心凌調酒。 但心凌這兩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調酒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的,一些早就不該犯了的初級錯誤她又開始犯了,一開始,李蘇只是提醒了她幾句,但她似乎完全沒放在心上,于是李蘇便說了幾句重話。 他是她師傅,說她幾句李蘇認為也是天經地義的。 結果,李蘇話音剛落,心凌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的情緒一下子就崩潰了,哭得是那樣聲嘶力竭,嘴里還含糊不清的說著{她不學了、學了也沒用}之類的話。 不僅酒客們懵了,李蘇同樣也懵了。 李蘇在心凌的面前蹲了下來,試圖弄清楚她是怎么回事,但她依然哭得不管不顧,然后還是秦羽墨在一旁指揮李蘇,示意李蘇把心凌抱到員工休息室里去。 李蘇把心凌給公主抱了起來。 這姑娘特別輕。 秦羽墨緊隨其后,關上了休息室的門。 李蘇把心凌放在了椅子上,她還在哭。 “她怎么了?”李蘇輕聲詢問秦羽墨,秦羽墨畢竟是心凌的好姐姐,她應該知道些什么。 秦羽墨嘆了一口氣,“還不是她家里那些破事。” 原來,這幾天,心凌她那重男輕女的父母又來找她要錢來了,說是心凌她那在上大學的弟弟需要錢用,心凌在有風塘酒吧打工賺取的那些錢,不出意外的,又被她父母給刮走了一大半——這種事情,已經數不清發生過多少次了,只不過這是李蘇第一次知道罷了。 老兩口就是擅長打柔情牌,在電話里說的可憐巴巴的,心凌的心腸就總是硬不下去,事后又自己一個人生悶氣,把自己給氣哭了。 心凌的臉色如果不化妝的話,就總是顯得有些蒼白,那其實就是因為她心里淤積了太多郁氣的緣故。 不要指責心凌的心腸軟弱,為什么不跟這種只會吸人血的父母斷絕關系——因為那老兩口太會裝可憐了。 【村子里出來打工的父母,一只手提著裝了被褥、床單、蚊帳、鋼盆的破舊大帆布包,另一只手提著水桶,里面裝著一雙破了洞的解放牌膠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