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首好,這首好,這首更深月色半人家我要了。哥哥,這詩甚名?” 張德呵呵一笑:“此詩乃智障大師過揚州所作,名曰《月夜》。三郎,尚可?” “嗯嗯嗯嗯……”小雞啄米一樣地點著頭,尉遲環眼睛放光,“哥哥,我先賒著,回去問大兄二兄討了錢再來。這詩留給我,留給我啊。” “去吧。” 老張和藹可親,揮揮手,沖周圍道:“諸位,這首《月夜》是尉遲三郎的了,兄弟們成人之美吧啊。” “好說好說,哥哥請了。” “三郎,快去快回,怎地聚會都不帶錢的。” “我走的匆忙,忘了。” 尉遲環趕緊撒丫子回家,草料場外邊,小跟班連忙跟上問他:“郎君,別走的這么急,小心摔著。” “小心小心,小心你的腦袋!人命關天的大事!” 說罷,尉遲環內心激動:哥哥果然厲害,這等好詩都有! “好句啊好句,白雪卻嫌春色晚,如此佳句,好的很,好的很。可惜無酒,否則當滿飲一樽。” 李震撫掌大笑:“哥哥,此詩甚名?” “《春雪》。” “切題切題,月中才又下了一場小雪,正好正好。” 言罷,李震走出院子,沖外面親隨道:“八郎,拿三十貫來。” 親隨趕緊從兜囊里摸出三只銀餅子遞了過去:“郎君,這是作甚,要這等開銷?” “你懂個甚?別東張西望,里面是你能看的嗎?今日之事,給我爛在肚子里,誰問也不準提起!”頓了頓,李震眼神斜看了親隨一眼,“知道了嗎?” “那國公……” “我說的是誰也不準!” “是,小的明白了。” 李震進去后,雙手一抄,趕緊從薛招奴那里,把寫了詩的貢紙卷起來,塞到了衣袖里。 “阿奴,三十貫,不用找了。” 薛招奴鄙夷地看著他:“如此構思新巧之詩,竟是用來還錢,俗不可耐!哼!” 她小手兒壓著一疊雪白貢紙,上面都是老張默寫下來的詩。這每一張紙,簡直就是一張張支票,炫的張德笑得合不攏嘴。 眉飛色舞地沖李震道:“大郎,哥哥代智障大師先行謝過。出家人布施行走,若是身上沒點盤纏,只怕也要道一聲行路難。謝了謝了。” 第(1/3)頁